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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约】U t o p i a - 0 1

我真的不会日更......
只是今天工作放假了，我就随手摸个鱼（

然後奉劝大家，绝对不要躺在床上用手机打字
在床上写完01的时候我的脖子扭到了，好疼( ﾉД`)

是说我本来想好了整个故事，结果赫然发现跟我之前写过的东西太像了
又整个打掉重新想，所以先写点小情侣日常

一样拜托来跟我交流聊聊杰约...我还有吃裘约的...
拜托跟边缘人聊聊天啊( TДT)

最後预祝大家耶诞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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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杰克，」约瑟夫在漆黑之中睁开眼，轻轻地喊了那人的名字，马上就感觉到他微凉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脸「我好冷。」

「应该是暖气又故障了，我去看一下，再给你热一杯牛奶。」杰克没有任何迟疑，离开了他与约瑟夫一同待着的被窝。他知道自己偏低的体温没办法给约瑟夫足够的温暖，也不愿做些在爱情电影里和恋人互相取暖的老套举动，因为那并不会让他的约瑟夫变得比较好入眠。

他们目前待的地方虽然是在离市区不远的巷子里，但是便宜又没什麽人管，唯一的缺点就是东西都比较老旧。尤其是暖气常常自己关掉，在这样外头下着雪的天气可以说是让人很难受了。

杰克没用多久时间就重新修好暖气的电源，然後他在厨房快速地给约瑟夫热好牛奶，端进房里时却看见约瑟夫爬起来开了床边的台灯。他手上抱着一本硬壳绘本，就站在那里望着杰克。

把温牛奶交给约瑟夫时，杰克也接过了绘本。封面看起来有点旧了，还脏脏的，大概是前任租客留下来的东西。在他和约瑟夫租下这个地方并搬进来之前，房东就说了屋里的东西她并没有整理，而杰克也只有随意地把用不到的杂物堆到角落而已。

约瑟夫一口气把牛奶喝完，然後爬上了他在床上的位置，就缩在杰克的身边。

「念给我听，里面在说什麽？」虽然能够讲一口流利的英语，但是约瑟夫并不会阅读英语的字汇，会讲英语纯粹只是过去照顾他的某个人来自英国罢了。

「雅各跟提姆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今天是他们一起迎来的第十个耶诞节......」杰克耐心地慢慢念起了绘本的内容，手指跟随他所念到的字在绘本上移动着。约瑟夫听得很认真，但在中段就开始变得困了。杰克感觉到约瑟夫原本抱着他手臂的力道松懈下来，转头一看不出所料，约瑟夫就这样倚着他睡着了。

关上灯，重新拉好被子，把娇小的爱人拥入怀中。约瑟夫身上还有微微的丶睡前喝的牛奶香味，让杰克感觉自己好像在抱着一个孩子，尤其是刚刚还给他读了睡前故事。

『如果下雪会有声音，提姆觉得，那一定是跟家里的猫玛丽一样，优雅的喵喵声。』

不……假如下雪会有声音，一定是跟你熟睡时呓语的声音一样，轻轻喊我名字的声音。

「晚安，我的挚爱。」杰克在约瑟夫的薄唇上吻了一下，闭上眼。

※

杰克不太记得那是几年前的事。

他刚从医学院毕业，正要从薪水少得可怜的诊所助手开始做起，却得知了在法国有个偏僻的教会想聘请医生，给的报酬甚至比助手好上太多。

不顾整个消息参杂了各种不合理的因素，例如他们明明是法国的教会，却指定要英国的医生。能够讲一点基础法语的杰克就这样搭上了渡轮，前往法国。

「好看吗？」从试衣间走出来的约瑟夫先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领子，然後转过身让杰克看。

「你挑的衣服没有不好看的。」杰克宠溺地笑了笑，然後看约瑟夫又开心地进试衣间去了。

有时候杰克会觉得，美感大概是天份的一种。即使约瑟夫在扭曲的环境下被教育，但他认为好看的东西还是与杰克的眼光没有什麽太大的差别，在艺术方面更是能体现出来。

最後杰克只付了一件衬衫的钱，是约瑟夫第一次进去试穿给他看的那件。

他其实希望约瑟夫大可以多挑一些，毕竟当一个密医还是挺有赚头的，不是人人都可以负担得起医院的费用，或是光明正大走进医院。不过杰克没有说出口，他尊重约瑟夫的选择。

只要他的爱人开心就好，这一直都是最重要的。

「杰克，今晚会不会起雾呢？」约瑟夫站在桥墩上，望着被夕阳照得波光粼粼的河面。经过了几天的阴雨绵绵，难得太阳终於在今天露脸，所以他和杰克才会一起出门采买东西。

「应当是会的。」约瑟夫的手被牵了起来，杰克弯下腰在手背上轻吻，然後用只有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开口。

「Et ce sera un brouillard épais.」（而且是一场大雾。）

杰克好听的声音念起法文一样是富有磁性的。约瑟夫的眼神顿时充满期待，然後也用了家乡的语言回应。

「Alors je veux ça.」（那我想要这个。）

他脱下手套，露出那洁白无瑕的手掌，轻轻地按在了杰克的左胸上，然後意有所指地在上头摩挲着。

「Oui, mon amour.」

（好的，我的挚爱。）

※

「莉兹怎麽还没回来？再不回去会被骂的…。」

「说要买个巧克力礼盒也太久了吧。」

「再等一下吧，那家店很有名，搞不好还在排队呢！」

杰克哼着歌，走在充满耶诞节气息的街道上，虽然已经是这个时间，路上仍还有几家为了平安夜开得特别晚的店，以及一些匆忙赶着回家的行人。他一手提着他惯用的皮箱，一手抱着包装精美的巧克力礼盒，即使是晚上起的大雾，也阻碍不了他辨别回到爱人身边的方向。

约瑟夫应该是喜欢甜食的吧？杰克不禁开始回想着，每次他从外头买了蛋糕，或是在家烤了饼乾，约瑟夫都吃得很开心的样子。

只是，不知道巧克力作为特制耶诞大餐的饭後甜点，合不合适就是了。

「欢迎回来。」约瑟夫穿上了今天新买的衣服，还特别绑上红色发带。餐桌上放了玫瑰花束丶一支支燃烧着的细蜡烛，连红酒和配菜都已经备好。

杰克看着布置得漂亮的餐桌，马上就注意到应该放着主菜的位置是空的。他知道约瑟夫在等什麽，但是在相视而笑後还是先把巧克力礼盒先给了他。

「这是甜点，主菜要等我先换件衣服才可以上桌。」

「什丶？！…好…。」约瑟夫知道，现在不听话就没有他期待的大餐可以吃了，只能先乖乖到餐桌边坐好。

杰克把沾了血的衣服都脱下来，换成了他平常不穿的那套西装。他的约瑟夫都特别打扮了，要是他不也做点什麽，怎麽对得起这个特别的夜晚？

把费了一点功夫才取得的主菜放上盘子，杰克本还想洒上一些胡椒，但是止住了动作。难得的耶诞大餐，约瑟夫搞不好想直接尝尝原味也说不定。

当东西被端上桌时，约瑟夫眼里的喜悦简直是要满了出来，他马上站起来给自己和杰克的酒杯都斟了早上两人一起挑选的红酒。

玻璃制酒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如银铃的声响。

乌托邦的平安夜在烛光中摇曳，爱侣的谈笑不绝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