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491256579

25 Oct.

【石青】MonoChrome - 09【現paro】

monochrome (n. 名詞) 單色畫;黑白相片;單色畫法 

現paro

醫師石切丸與病人青江的故事。

石切丸27歲,青江17歲。

醫院地點在關西地區架空的小鎮裡,周邊有村落。

作者非醫科專門,關於醫療及病院運作的部分可能與現實有出入,請把這文當作娛樂看看就好。

前篇:MonoChrome - 08


過渡篇章、過渡篇章......

先說好這系列是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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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雖然沒有證據,不過石切丸幾乎可以確定是符水的效力起了作用,青江幾乎是全好了。沒有了只醒來一個小時的毛病,有時半夜他還會自己醒來想要找水喝,與正常人的作息沒兩樣。照理說青江應當是可以出院了,只是三日月這裡在聯絡了京極家後,居然收到了政府發下來的公文,寫著沒有沒有植物人病例的醫院無法被派發接下來幾期的醫療補助。


很明顯的是京極家動用了關係。


「他們真的不想要這孩子了呢。」三日月只是苦笑,把公文的影本遞給石切丸「我是不介意讓他留下來,畢竟看你也挺喜歡他的不是嗎?」被自己的兄長這麼一說,石切丸頓時紅了臉「不是、不是那樣!」「哈哈哈,沒關係,我會保密的。」將食指擺在唇上,三日月說完便起身準備離開石切丸的辦公室「我幫你請了一個禮拜的假,應該夠你帶他回老家一趟。」沒等石切丸再回話,三日月就這樣消失在門外,做他的工作去了。


石切丸嘆了口氣,看著手上那張影印下來的公文,覺得突然有股無名火燒上心頭,把它當成廢紙揉成一團之後丟進垃圾桶。
既然你們不要,那我就收下了。



「醫生的老家是神社啊...!」青江抬頭看著向上延伸的石造階梯,讚嘆著「感覺好厲害!」「只是間小神社,跟真的厲害的神社比起來還差得多了。」石切丸很自然地伸手去牽了青江,領著他慢慢一同上階梯,享受吹撫在臉上的春風。


然後就在快要到終點時,石切丸看見自己的母親就站在那裡等著他們倆,賢淑地對他們揮揮手。第一次看見石切丸母親的青江有些緊張,一踏上最後一階階梯就先對人行了九十度鞠躬「您、您好!我叫京極青江!請叫我青江就可以了!」身體下意識地往石切丸的方向靠過去,對於要與石切丸以外的人交流還是不太習慣。

但或許是眼前的女人與石切丸可說是十分相似的緣故,青江總覺得對她說不定能跨出與陌生人交談的第一步。

「你好,歡迎來做客,我聽石切丸說了很多你的事呢。放輕鬆點,把這裡當自己家。」摸了摸青江的頭,女人露出和善的笑容,那嘴角牽起的弧度就跟青江第一次看見石切丸對著他笑的樣子是一模一樣。假如石切丸是女性的話,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青江不禁在心裡這麼想。


石切丸發現母親對自己始了個眼色,便帶著青江穿過深紅的木造鳥居,往裡面走「我先帶你進去放行李。」沒理會青江疑惑的單音,就拉著他繞過神社,到後面的住家區域。


確定石切丸和青江已經與自己有一段距離之後,女人看著被阻擋在鳥居外的『東西』,標緻的臉矇上了一層感傷。「人的生死,自有定數...」石切丸的母親咬了咬下唇,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呢?」那『東西』沒有回話,只是用從長髮的隙縫中露出的空洞眼神,盯著女人。『東西』有著人形,穿著有蕾絲花邊的洋裝,原本應該柔亮的頭髮雜亂不堪地披在身上,全身像是被髒血潑過般染上了暗紅的血污,漂亮的鵝蛋臉有被利器劃花的痕跡。但仍舊看得出來生前是個不多得的美人。

『祂』的嘴一開一合,像是想說什麼,唯一露出的那隻眼留下了晶透的淚水,就這樣與女人對望了許久。大約十來分鐘後,女人才從祂那已經乾裂的唇間聽見了細微、乾涸的聲音:
「......我的、兒子啊。」祂的所有情緒化作了簡短幾個字,已經連聲嘶力竭的吶喊都做不到,只能沙啞地向女人傳達自己的執念——或者是說,自己渺小的願望。


「玲子......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女人也悵然流下淚水,她雖然如此問著祂,但心裡其實比誰都還要更清楚。畢竟若換成是她,也一定會做和眼前的祂一樣的事情。身為母親,絕對會用盡所有方法、犧牲自己的一切,只為了讓自己的孩子能夠活下來。



『阿姨您是否知道,換命的後果呢?』石切丸的母親腦中突然想起,快要冬末時三日月來拜訪自己的那天,他所問的問題。



「我覺得醫生的媽媽,真是個好人呢,跟醫生你一樣。」吃過晚飯、也和石切丸的母親聊過天之後,洗好澡的青江一邊在塌塌米上鋪著棉被一邊說。

外頭下著細雨,石切丸將有點卡住的老舊窗戶用力關上「她可是個嚴母呢,可別說出去哟?」知道自己的母親並不會在意這點玩笑話,石切丸便藉此逗了逗青江「早點睡,我明天帶你去市街逛逛。」「真的嗎?謝謝醫生!」對高大的石切丸來說算是嬌小的青江突然湊上前,柔軟的雙唇在他的臉頰上貼了一下,接著害羞得直接鑽進被窩「...醫生晚安。」被壓低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更顯得模糊不清。

石切丸笑了,摸摸被親過的那片面頰,心裡溢出數不盡的甜。健壯的手臂輕而易舉地將青江一把擁入懷中抱著,不讓他逃走「晚安,青江。」使人安寧的檀香以及溫暖的懷抱都太過舒適,讓青江剛閉上眼沒多久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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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四一。更新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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