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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人格乙女向】The Flower of Silence

［裘克 x 她］

跟上一篇的［约瑟夫 x 你］（单色炼狱）其实是一样时空背景的事情，只是上次写了第二人称发现太难写了，所以我放弃了。

［约瑟夫 x 你］里面有原女设定的艾斯塔，这篇也有原女设定的莉莉姆，估计接下来要写的乙女向都会是有原女出现的。

Lilium 莉莉姆：名字有百合的含意。但是把u拿掉之後成了Lilim，传说中Lilim是魔女莉莉斯的女儿们的统称，被认为专门在晚上出现於男性的梦中和他们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所以这对我也会让他们做些不可描述的.........ಠ౪ಠ（甩着车钥匙）

※私设众多，不能接受者请回避

※私设众多，不能接受者请回避

※私设众多，不能接受者请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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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克替躺在床上的她拉上被子，顺便伸手去顺了一下她的头发。

他不知道那个有些古怪的中年男子会不会实现他给的承诺，但是假如自己不答应他提出的条件，裘克和她只能继续四处流浪，连现在在这间温暖舒适的房间里休息都没有办法。

望着壁炉里的火光，裘克突然想起最初见到她的那天。那时的她还只是个孩子，而裘克自己刚成为马戏团的一份子，开始在月亮河公园表演。

『小丑先生，这个给你。』当其他孩子开心地围着微笑小丑的时候，只有她手上拿着一朵花走了过来『请你不要难过了，笑一笑吧。』

在她深邃的棕色眼睛里蕴含着担忧，裘克永远不会忘记那样的眼神，他伸出手接过小女孩递上来的花，简单地道谢过後，才看见那个女孩展开笑颜。

那女孩每个礼拜都会来。

每次她来看表演的时候都穿着不同的洋装，但是都一样梳着一条长辫子，绑了白色的蝴蝶结。光是从走路的姿势中，裘克就看得出来她一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在其他看起来跟她同龄的孩子笑得东倒西歪的时候，她会遮着嘴巴微微笑，而当表演到裘克被嘲笑的桥段时，她又会扁着嘴皱起眉头，然後在表演结束之後给裘克送上一朵花。

『小丑先生，这个给你。』

而在月亮河公园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後，游乐园关闭，裘克曾经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这个女孩了。

但命运有时候正是如此奇妙。

裘克在离开马戏团之後无处可去，可生活还是要过的。他流浪到了偏远的地区，在街道上表演一些小丑的把戏，靠着路人或多或少带着点同情的施舍过活。

一直到那天，他又再度见到了那双美丽的棕色眼睛。不同的是，已经长成少女的她身上都是破旧的衣物，原本漂亮的长发也散乱在背後，不论是脸蛋或是四肢都有着脏污。

但裘克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那双眼睛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表演，路人们匆匆走过，只有她就站在那里，用着跟过去一样的目光望向裘克。

裘克不後悔那个时候他对少女伸出了手，给了她一颗糖，就像以前她给自己一朵花。少女拿过糖，然後把自己的手也搭在裘克的掌心上。

少女写字告诉裘克，自己遇上了意外，侥幸活了下来却失去了听力以及双亲。裘克没有多问她什麽，只是把手中的面包剥了一半递过去。两个人在破旧的老旅社洗过澡，一同挤一张床睡觉。

要说裘克没有对这样子正值芳龄的少女起一些念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他只要一想到她因为听不见而不停张望周遭丶以及担心自己发音变得奇怪而不敢开口的模样，他就丧失一切兴致了。

他虽然做过残忍的事，但并没有没原则到会欺负这样的女孩子。

『欧蒂利斯庄园徵人启事』

裘克忘记他究竟是在哪里拿到那张传单的，他只记得这张传单就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外套口袋里，连拿它的印象都没有。

但是上面的标语很吸引他。

不限身份

包含食宿

实现你的愿望

裘克看着正从里头传来水声的老旧浴室门，不知道为什麽心里居然好像开始对传单上这般荒唐的标语产生了寄望。

他可以继续流浪，被人唾弃，但是这女孩不行。裘克已经不算是初出茅庐的年轻小伙子了，他能知道他对少女的感觉并不一般。只要少女能获得妥善的照顾和生活环境，就算代价是要他们俩永远分离，他也在所不惜。

「蠢女人，你本来就不是…也不该属於我。」

裘克替她擦着头发一边说着，知道她不会听见。那晚他像往常一样拍着少女的背哄她睡着，看着她的睡颜突然有股本能的念头涌了上来。

裘克靠近她的脸，然後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少女睡得很沉，没有对裘克的动作做出丝毫反应。裘克心想着，这样也好，最好少女永远都不要发现他的心意。即使她现在家道中落丶身无分文，但在裘克的心里她还是一朵高洁的花，不是像自己这种出身低下的小丑可以拥有的。

欧蒂利斯庄园在离市中心颇为遥远的地方，裘克雇了一辆车带他们到郊外，然後牵着少女的手又走了很长一段路，才到庄园的门口。

裘克其实很担心那张传单根本就只是个玩笑，所以当庄园主人开门，且邀请他们入内的时候，他总算是放下心中的大石。

「跟我说说你的事情吧，先生。」庄园主人是个大约四十多岁的男子，穿着高级的衣物。裘克看过很多这样的人，通常都对自己这种阶级不屑一顾，但是这个庄园主人很奇怪，好像非常有兴趣知道关於自己的事。

「您好像误会了，我只是带这个女孩来……」说来惭愧，裘克是打算把少女留在这里的。虽然她听不见，但是身体还是没问题，传单上写着不限身份，那搞不好就代表少女可以在这里工作。

「不不不，我想先听听关於你的事。」庄园主人打断了裘克的话，搓搓手後拿起桌上的红酒啜饮了一口。裘克没有办法，但是他也不想说得太多。

「我是个小丑。」

「小丑？是月亮河的惨剧的小丑吗？」

庄园主人似乎对於裘克脸上震惊的表情感到相当满意，又接着说：

「一个小丑在我的庄园，真棒的点子…！你录取了！」

「不，先生，不是我要应徵——」裘克决定先把庄园主人居然知道自己过去这件事放在一边，他是带少女来的，不是自己要在这里工作的。

「我能让她恢复听力，只要你愿意在这工作。」庄园主人背对着裘克的方向起身，面向窗外的夜色，然後偏头过来

「这就是你的“愿望”，不是吗？」

外头突然打下了一道雷，一瞬间裘克觉得自己眼花了。因为他看见庄园主人的身影，变成了非人形的样子。

於是这就是为什麽，裘克现在会在这房间里的原因了。

他答应了庄园主人的条件，让少女马上就能洗一个舒服的热水澡，还立刻就有乾净的衣服可以穿，加上丰盛的晚餐让他们俩饱餐一顿。

大概是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子的生活了，身体也好不容易才放松下来，少女吃完饭之後没有过多久就睡了下去。

裘克坐在床边，轻轻地握住女孩从被子中露出来的手掌，又软又细的触感透过神经传达过来。然後他感觉到，少女也回握了他的手。

「笨女人……」裘克看着少女的脸，白皙的皮肤透着一点红晕，看起来像极了陶瓷娃娃。

「为什麽那一天你会出现呢……」不管是初次在马戏团见面的那天，或是重新在另一座城市相逢的那天，裘克都忘不了那双焦糖色的双眼。

隔天一早庄园主人就带着一个盒子来到了裘克跟女孩的房间，看起来平凡无奇的木盒里头装着一对金色的弧形装置，在弧形的尾端有着一条细细的金属炼，另一边挂着小巧的丶有着水晶色泽的珠子。

「只要把这个挂在耳朵後面，像这样…然後这个塞进耳朵里头。」庄园主人拿起装置开始示范给两人看，把其中一边照着他说的挂在了少女的耳後。

「小姐，听得见我说话吗？」庄园主人开口问。金属制的小装置在少女的耳朵上变成像是艺术品一样的东西，裘克有种好像少女戴上了什麽造型特殊的耳环的感觉。

少女愣了一下，然後她睁大双眼，突然开始哭泣了起来，但哭泣的同时也一直点着头。

「莉莉姆？！你丶你别哭啊！是听得到的意思吗？」裘克有点慌了，赶紧拿了手帕给少女擦眼泪，然後少女和他四目相交，微微地开口了：「小丑先生…我可以…听见你……」

少女没有等裘克再说下一句话，站起来就紧紧地抱住了他。这下子裘克更慌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也把她抱紧，最後他选择折衷地摸摸她的头。

等到他有办法再环顾周遭时，庄园主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但裘克可以听见他的声音像是直直打进自己的脑袋一样出现。

「我已经实现了你的愿望，那麽契约就开始生效了。庄园欢迎你，监管者。」

假如拯救你的代价，就是去伤害其他人，那麽我——

Tbc.